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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大罢工聚焦第十一届北京国际电影节:“最能够体现出电影产业的晴雨表和风向标”万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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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届北京国际电影节“天坛奖”评委会由五位评审和两位外籍评审组成,而好莱坞传统制片厂、Netflix、亚马逊Prime、苹果、HBO和派拉蒙+等流媒体并不愿意让步。图片来源:视觉待遇谈不拢好莱坞幕后工作人员或将罢工据美媒报道,巩俐担任。(主办方供图/图)

出于对疫情形势的谨慎,美国电视和电影制作人与工会IATSE(国际剧场员工与电影机器操作者联盟)之间的合同谈判几乎陷入僵,原定夏天举办的北京电影节姗姗来迟。2021年9月21日,预计会员们将在任何一天进行罢工投票。会谈涉及的合同是给30多个专业的6万名幕后制作工人设定工资和条件,第十一届北京国际电影节(以下简称北影节)在北京雁栖湖会展中心正式开幕。

这是疫情之后第一次恢复线下筹办,包含布景、道具、灯光等多个幕后工种。原合同于7月31日到期,重新敲定时间后,经双方同意延长至9月10日。但谈判于9月3日破裂,北影节的工作人员需要在半个月内协调几十个剧组,尚未恢复,调整活动场地与形式,截至目前,涉及上千人的行程。组委会办公室执行副崔岩筹办北影节多年以来,没有安排进一步谈判。IATSE Local 488 southern商业代理科特里尔(David Cottrill)是谈判团队的成员,从未遇到过如此的挑战,他说,“我们同事常常说,尚未达成协议的一个关键原因是雇主团体拒绝解决过度工作和缺乏休息的问题。在工会谈判中,不亚于重新又办了一个电影节”。

人员聚集和疫情防控的矛盾是近两年全球电影节都在遭遇的难题。北影节期间,每位工作人员需每天监测体温、填报流行病学调查,两天接受一次核酸检测。参加开闭幕式和室内论坛的所有人员需出示疫苗接种和48小时内核酸检测证明,其中的特殊情况也需要随时定夺和沟通。

根据美国电影协会报告,由于新冠肺炎疫情,2020年全球票房收入锐减了72%,美国票房同比下降80%,而和几个亚洲影院的提早复苏减缓了全球票房下跌。在2020年同样经历了影视寒冬,电影总票房比2019年缩水了68.2%。但也正是在2020年,的票房收入首次超越北美,成为全球第票房市场。

2021年,电影产业逐渐复苏。电影票房集中在几节日档期爆发,春节档以78.22亿票房刷新了历年春节档纪录。最近,北影节公布消息称,截至2021年7月24日,电影市场本年度的票房收入已经超过了300亿元。

9月21日晚的开幕式上,北京市委、宣传长、第十一届北京国际电影节常务副莫高义说,电影事业正展现出生机勃勃的发展前景,北京国际电影节的“新十年”将继续坚持自信自强、守正创新,立足定位、用好优质资源,努力打造电影勃兴的“北京方案”。

“在电影节上,除了呈现电影作品之外,还有相关的论坛,它是电影人的聚集和观点的阐发,还有衍生品的展示。它把整个电影产业所有东西结合在一起,最能够体现出电影产业的晴雨表和风向标。”崔岩对南方周末记者说。

得知电影节延期后,担任评委会的巩俐鼓励崔岩,疫情的困难是暂时的,电影人一定要通过北影节传达出这样的信念——为了电影战胜所有困难,让电影行业变得更好。

电影节评奖的“北京方案”

全球各电影节不同程度地受到疫情影响,选择了缩减规模或延期。戛纳电影节停办了一年,2021年再次推迟两个月举行,参与人数减少了四分之一以上。世界最古老的电影节威尼斯电影节坚持线下举办,给电影行业的复苏注入了信心。参加者需要通过严格的防疫检查,放映场所只允许一半的上座率。

柏林电影节则“一分为二”,先开展了只对电影人和媒体的业内线上活动,三个月后才举行面对观众的公映。线上开展的欧洲电影交易市场由于不用差旅成本,反而吸引了更多参与者,近两百家公司本年是首次参与。谈起这次电影节,虽然情况艰巨,但柏林电影节执行总监玛丽耶特·里森贝克对媒体说,“我们对这种感觉已经想念了很久”。

2021年初,瑞典哥德堡电影节发起了“一个人的电影节”,他们从一万多个报名者中选出了一位41岁的急诊护士,让她独自在瑞典西海岸的一座小岛上住七天,观看六十多参展影片。电影节的艺术总监乔纳斯·霍姆伯格解释这项实验的目的,“我们现在都是孤独地观看电影,这改变了我们与电影的关系。”

考虑到聚集讨论的难度,包括2020年线上的北影节在内,许多电影节暂停了评奖环节。这一届北影节恢复了“天坛奖”的评奖环节,由演员巩俐、陈坤、张颂文,导演陈正道、乌尔善,以及好莱坞导演雷尼·哈林和黎巴嫩导演娜丁·拉巴基组成了评委会。

评审过程中,7位评委从下午两点半讨论到晚上九点半,外籍评委通过网络视频参加,最终投票通过手机上设计的程序完成。颁奖现场,12个国外剧组和3个国内剧组全程连线,国外剧组则由各国在北京使馆的参赞、使或文化专员上台代领。

崔岩认为,这种全员“在场”非常重要,“我们提出了电影节评奖的‘北京方案’,有这么一股韧劲,把电影人的精气神传达出来”。

陈正道的两电影《催眠师》与《记忆师》曾分别入选北影节第四届和第七届的闭幕影片。作为商业片导演,他很欣赏北影节多元的选片标准,其中甚至包括很多类型片,例如《小丑回魂》这样的恐怖片。“很多片子可能在北影节是唯一的机会能在电影院里观影,比如《小丑回魂》或《穆赫兰道》,你在电脑或者小屏幕看起来有一点点可惜。”

北影节的“修复经典”和“师回顾”单元一直受到影迷青睐,给许多经典影片和师作品提供了难得的银幕观赏机会。今年的展映中,就包含了卓别林、今村昌平、基耶斯洛夫斯基等名导作品和多4K修复版的影史名作。

崔岩曾听过北影节过于依赖老电影的质疑,他坦承这是一个艰难选择,“我们是放一些家看完之后觉得浪费生命的片子,为了追求新片率去放新片,还是去放那些像陈酿一样越品越醇厚、越发回味无穷的经典?我们想在二者之间找平衡。”

4K修复的老电影《穆赫兰道》《永不消逝的电波》《红高粱》成为最快售罄的几影片。“你能感受到这么多年的经典在影迷心中的触动,这真的是电影的魅力。”崔岩对南方周末记者说,“作为电影节,有这个责任和义务去做这些事情。”

这一届电影节展映了近三百电影作品,在陈正道看来,这给对于多样性不够的电影院线提供了重要的补充。他注意到,《卧虎藏龙》最初就是从地方小众院线慢慢获得关注,“现在就变成只有卡司或是最热闹的片、市场最吃的片能够拿到最多的排片,其实它对新导演和多元类型不够友好。”陈正道常被外界称赞能平衡商业与作者表达,但他认为自己早期偏文艺的作品“其实都是放在市场上就被压得死死的”。

“电影节不会像在市场上那样,一开始就告诉你怎么拍好、用什么演员会好,电影节先让家了解各种的可能,这样我们才能够做出选择。”陈正道对南方周末记者说,“我很崇拜阿莫多瓦导演,我也很崇拜张艺谋导演,只是我并没有选择做那样的导演。但是我能做导演和能做出选择,是因为我曾经看过这些师的作品,看过很多电影,所以我觉得电影节是一定要办的。”

国产战争题材电影《云霄之上》获得了“天坛奖”最佳影片、最佳男主角和最佳摄影。这是“天坛奖”最佳影片时隔八年再次颁给华语电影。(主办方供图/图)

“走出我们自己未来的电影师”

陈正道23岁时以处女作《狂放》入围了威尼斯电影节国际影评人周竞赛单元和东京“亚洲之风”竞赛单元,得益于侯孝贤、张艺谋等导演的作品在欧洲影展放异彩,威尼斯电影节很重视新锐的华人导演。那时陈正道立志要成为作者导演,分作品都希望参加影展,“等于我就是在影展长”。

这次担任评委,让他回想起,“每一次权威电影节的给奖,除了它一定是好作品,也会很程度上带来一阵文化影响力的浪潮”。陈正道记得,不论李安、张艺谋还是陈凯歌时,都为青年华语导演带来了创作上的自信。

9月29日,“天坛奖”公布结果,国产战争题材电影《云霄之上》揽获最佳影片、最佳男主角、最佳摄影奖项。这是继《1942》获首届“天坛奖”最佳影片时隔八年之后,华语电影第二次问鼎“天坛奖”最佳影片。“北影节特色是海纳百川,作为一个国际性的电影节,希望全球所有地方好的影片都来这个平台竞技,真正凭着影片的质量去竞选、角逐这十个奖项。”崔岩说。

电影节评奖标准通常都有潜在的偏好,崔岩认为,北影节的选片特点可能在于“强调商业和艺术更好的平衡”。陈正道体会到了这个标准,入围的影片中,“有完全的作者电影,就是作者表达为主;有讲一个好故事,打动人的故事;也有真正的类型片,带给你一个观影感受的”。

陈正道认可“商业和艺术平衡”的目标,他认为以韩国电影《寄生虫》为代表,全世界正在出现新的潮流,“它是类型片,它也是作者电影,我想它在两个方面都完美达标了。”漫威电影《小丑》同样二者兼顾,“这个定位本身是对的”。

但他更希望关注那些在主流院线里罕有机会的电影。“电影去年成为了全球第,也就是说我们都知道哪几种类型、哪几个演员放在电影院会有观众看。我觉得这个之后,北京电影节和上海电影节两个电影节,就应该在竞赛片上更规模地推荐那些原本可能上不了戏院的片。”陈正道满意于这次的评选结果,“希望得到‘天坛奖’,让观众被量商业片的信息淹没之余,能够注意到这几片。”

相比于世界电影节几十甚至近百年的历史,举办了11年的北影节仍然很年轻。崔岩身边的朋友会将北影节和世界一流电影节做对比,他感到压力很,“我们真的希望通过北影节告诉全社会和全球,我们的电影产业是怎么样,我们很努力地向国际水准的电影节去做。”摸索了几年,主办团队从四五届开始稳定下来,“实事求是地讲,影片的质量真的是在提升。”

丹麦导演比利·奥古斯特获得过戛纳金棕榈、柏林金熊、奥斯卡、金球奖等多个国际奖,他多次参加北影节,作品《幸运儿彼尔》曾获得“天坛奖”的最佳影片奖,后来还担任了“天坛奖”评委会。

2021年,奥古斯特又将最新电影作品《信誓》交给北影节进行全球首映。“他是在力地扶持,希望能够帮助这个电影节。”崔岩解释,“如果你做得越来越差,这种世界级的电影师是不会愿意把他的新片拿到这儿来的。”

“国际电影节有它运转的规律,电影节一定要培养自己的嫡系,要扶持和发现新人导演,如果这个导演在这个电影节上成名,他会倾向于继续给这个电影节片子,家成为共生的关系,彼此成就。”崔岩认为,扶植青年导演对年轻的北影节至关重要。

这一届北影节首次开设了“创投训练营”,扶植4位青年导演完成短片的创作,由陈正道担任监制,帮他们解决创作过程中的困难。陈正道惯以包容的心态看待电影,影史上有太多原本不被看好的作品广为流传,这些年来他也见过自己不喜欢的电影卖座或得奖。于是,在和青年导演交流时,他从来不会否定对方,“难保这里面出的是毕赣、文牧野还是徐峥,以我的能力,我不能判断他们是谁”。

陈正道只会道出自己的意见,“要不要改无所谓”,最后发现年轻导演都还是坚持己见。有趣的是,他年轻时参加过类似训练营,面对香港导演陈果的指导意见,也做了同样的选择。他认为这反而很好。“一个真正的型国际电影节,除了颁布荣誉以及扩电影的社会影响力,我觉得,更重要的是培养电影新锐。创投训练营真正的意义是埋下一粒电影新生命的种子。”

导演顾晓刚的首长片《春江水暖》曾参加北影节的创投单元,后来在国际电影节广受认可,崔岩看到后非常喜欢,和顾晓刚约定第二作品参加北影节的主竞赛单元,他还希望多年后顾晓刚拥有更多作品,能胜任创投单元或“天坛奖”的评委和。“这是一个长远的想法,电影节的办节风格是‘师、众、市场’,师不只是说在电影节上邀请来师,更希望能够在电影节的平台上,走出我们自己未来的电影师。”

“为什么看电影?”

2021年9月22日,多位主管门领导、电影艺术家、电影公司高层和创作者参加了北影节举办的电影发展高峰论坛,讨论电影发展的未来趋势与重问题。

“为什么你的电影我要买票去看?”《铁道英雄》导演杨枫提出了这个问题,曾有年轻人告诉他,抖音里超过15秒的视频都不愿意看,相比之下,电影太长了。“为什么看电影?到这个黑色的屋子里,去感受一下声光电对我们的冲击,去活一把我自己没有活过的人生。对人而言,电影是有一点点仪式感的……花6块钱在网上可以看了,咱就别去电影院了,其实我也没搞明白,我也在研究。”

疫情之下,网络平台和流媒体对全球电影业的冲击来得更加猛烈。美国电影协会的报告显示,2020年全球流媒体订阅用户首次超过10亿,较2019年增长了26%;全球移动/家庭娱乐市场收入688亿美元,较2019年增长23%。

清华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尹鸿认为,电影近二十年的高速发展和互联网企业的参与有重要关系,它们提供了更多内容以及市场与用户的连接方式,使电影到达了更广泛的观众群体。

在爱奇艺CEO龚宇看来,随着疫情防控常态化,电影的线上观看模式会变得越来越重要。互联网观影有两种模式,一种是单片点播付费,平台与出品方进行票房分账;另一种是包月,由平台方买断电影或进行保底分成。

“随着市场的逐渐发展,可能两个渠道各自适合的电影会逐渐分化开,形成面对不同的市场,利会于弊,还有更多的商业模式、技术创新带来的变化,也是我们在思考的和努力尝试的。”龚宇分析。

虽然参演了许多电影,汤唯却几乎很少走进电影院。现实的原因是要照顾孩子,很少有适合带年幼孩子一起进影院观看的电影。参加论坛的前一天,她在家里收拾出两箱DVD,都是从学开始的多年收藏,犹豫是否要丢掉。

“看电影太方便了,每个平台一交费就能看到各种各样的电影,什么电影都有。如何能够在这么快速、这么便捷的环境中让电影抓住观众,就是你的真实。”从孩子的观影兴趣上,汤唯发现,“我发现孩子只对一样东西感兴趣,就是真实的,稍微有点假,他们就跑了。”

薛晓路执导过《海洋天堂》《北京遇上西雅图》等电影,她认为电影院想留住观众,一方面要维持奇观感,“我就很期待高规格制造的场面,比较值回票价”;另一方面电影的共情很重要,就像年轻人热衷参与密室逃脱和剧本杀,“年轻观众可能比较在意情感交流,期待一种情感体验,和电影发生联系”。

《业》导演黄建新前一天刚在北京航天城看完了一场印象深刻的放映。影片是《我和我的父辈》里的单元之一《诗》,由章子怡首次执导。黄建新回忆,航天界的院士和科学家们哭成一片,他们说,这个电影里最深刻的体会就是爱,你不爱一个东西什么都做不成。

“电影就是这样,如果你不爱电影什么也做不成。”黄建新说,“经过那么多反复,电影辉煌年代到最低潮,再起来再下去再起来,这次经历比较长的时间,都是因为坚持,都是因为爱。”

南方周末记者 李慕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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